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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对郑州残疾儿童康复中心的一些感想 关于对郑州残疾儿童康复中心的一些感想
3 月八号一早,由张珂、丁家明等八位同学组成的 4 班志愿者分队前往郑州市残疾儿童康复中心,进行了一次有意义的,深受感触的社会实践活动。在帮助残障人士的同时,也略微产生了些思索和感触。
首先,我们到达目的地后,如果不看墙上的挂牌,还以为门口的装潢是政府部门的入口处。在上了锁的玻璃门后面,坐着一个面容严肃且忧虑的瘦削大爷,直到我们说明我们的来由,他才略微放松警惕,去找开锁钥匙。
进入大厅,迎面走来一位年近七旬的老太太,她在感谢我们赠送的面粉后,就领着我们往二楼走。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里,理发师正给我们将要帮助的对象剪发。这其中,有穿睡衣的胖头青年,有骨瘦形销的高个中年,还有坐在轮椅上的小孩等等。呜呜的推子声掩不住房间里嘈杂的声音。他们似乎很快乐地对我们这群陌生人笑,是那种充满期望,却又不知从何而出的笑。
旁边的工作人员并没有像我们介绍这些孩子,他们各聊各的,对我们的帮助只重复着:“等剪完”。我们就等。这时,从楼下跑来一个10 岁左右的男孩,看样子非常高兴,与当时十岁的我们一样,阳光,
活泼,好动。仔细一看,却不同了:脑袋偏小,鼻子扁平,自始至终都在尖声大叫。他一下子抱住了我。出于本能,我轻轻推开,并开始问他叫什么,几岁了,在这里快乐吗等等。面对回答,他一个劲的笑着摇头,并对我喊”姐姐”。我很无奈,也很无解。
我们就来回地上下楼,等待着一群未知的不幸者。在这期间,我们走进了一楼的一个用透明玻璃围成的画室。这里摆满了油画,刺绣,国画之类的作品。往里走,之间几个女孩正在用油墨作画,走近一看,正在用几种不同的颜料在刻画好的沟沟槽槽中填出一朵花。对于我们的到来,她们只有沉默。为什么?她们不欢迎我们吗?正要去问,走来的一个体型短小的女孩用熟练的手语给她们几个姐妹们打招呼。我们顿时明白了。我们提出和她们其中一个漂亮的姐姐合个影。她并没有拒绝,反而甜蜜地笑了起来,就像温暖的春风。显然,她们无声的世界里充满着对世界,对生活无限地热爱。她们和我们一样大方,自然,聪慧。上帝给她们关上了声音之门,必定会为她们打开心灵之窗。
终于剪完了。我们主动提出为他们洗发。他们不管是什么事情,听到后总是非常乐意。可这毕竟是经过工作人员的许可的。走到二楼的最近头,有两间屋子,一个是浴室,一个是厕所。这其中散发出的恶臭,简直令我作呕。我赶忙跑出了 5 米远,可那个等着我洗头的“大哥们”还在“傻傻地”冲着我笑。我想:就忍一忍吧!这个“大哥们”是一个智力有问题的,和我差不多大的男孩。他能听得懂我的“弯腰,
闭眼,伸脖子,勾头”等指令,却无法回答我 4 个字以上的问题。他很安静,一动也不动,仿佛一切人都背叛他,他却全然不知。紧接着又来了一个。他更安静,看起来比其他人都成熟。我让他稍等,之后跑去找一条干毛巾。可问了一大圈,工作人员说:“你把湿毛巾拧一下,给他们稍微擦擦就行了”。我疑惑:“这样不会感冒吗?还有其他的干毛巾吗?”“牟了!"哦,原来偌大的“福利院”只有两条毛巾。可单纯的不幸者们哪里知道,又哪里懂得这些?他们感受不到社会的温凉,就犹如“大哥们”不知道自己在水池旁冲头时,水的温凉。
除了这些,我们就时而与这些孩子们打打闹闹,时而交谈我们的事情,还参观了他们的寝室,游戏室,活动室。我伸手去抚摸健身器材的座椅,只有锈掉的铁皮,以及细密的灰尘。这些投篮器,健身器等新鲜玩意却被放置在了角落位置,不知道是没有会使用的人,还是怕孩子们伤到自己?墙壁上的“坚强,自立,奋斗,努力”的标语适合他们单纯的外表,能深入他们已经感觉不到疼痛的内心吗?电脑室里传来的歌声他们听得懂吗?那门口一幅幅参观莅临的图片就是为了显示这里的受关注程度吗?空泛的口号标语不能使他们改变,源源不断的款资也不能抚慰他们被灼伤的灵魂。
我们能做的,就是最简单的事情:陪着他们,并且多多陪伴他们,与他们为友。响亮刺眼的口号锦旗只能增加他们本能的心理防线,俯首躬身的亲身实践才能真正感受他们的痛楚。可能一次不能抚慰,可
人人如此,他们终究会被感化。努力量变,相信质变。至于政府,我们想说的其实很简单:多些踏实,少些推诿;多些实践,少些憧憬;多些自省,少些浮漂。中心的专业救助人士可以更多些,基础设施可以更加完善些,如家的温馨感可以更浓些,外出郊游的机会可以更多些。
说了这么多,总结起来,就一句话:用实践去感人,用心灵去化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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